丁瑀君只觉得一股寒气直下背脊,李岩平时不轻易显露情绪,给人一种如岩石般超然、不会发怒的错觉,然而一旦惹怒他,冰封在岩下的凛烈情绪非是寻常人承受得了的。
但她不在意,只要救得了他,就算会被他怨恨也没关系。
「我不想威胁你,但如果有必要的话,我会的!」她凄然道,眼神却坚定无比,几个跨步,从身后抱住他僵硬如岩的躯干。
「你这是在做什么?」他咬牙切齿的问,一方面对她的无耻行径感到异常恼怒,一方面怨恨自己对熨贴住背部的温软娇躯无法全然忽视。
已经做到这地步,丁瑀君索性把所有的羞耻心都抛开。此刻的她,不再是尊贵的白族公主,而是一心想救情人的痴心女子,即使再不堪的事,只要能救得了他,她都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做,不管他是轻视、还是热情的迎合,都没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