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如此轻柔地吐出来,他的眼眸在路灯下那么暧昧,那么引人遐思,他欲言又止,她心跳如雷。某种东西正要呼之欲出,她预感到有些事情将要因他现在要说的话而改变。
「今晚的事……对不起。」他垂下眼眸躲避她愕然的眼神。
夜深浓,晕黄路灯默默照在姬草草苍白的脸庞上,失望如同尖锥狠狠地刺戳她的心,在那失望的深处,是锥心疼痛后,如坠深渊的麻木。
她扬起手,响亮地掴了一掌在他的脸上,推开车门飞快地跑走。陶治治垂著头,被掴的地方火烧般疼痛肿胀,他的心比这更痛几百倍。
某些事情一旦发生了,就无法再回到原来了。姬草草变了,他又何尝不是如此?他们开始冷言相向,开始互相攻击,开始相互戒备相互猜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