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当这一刻终于发生了,她却必须冷漠以对,甚至必须费尽所有的力气,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,才能够阻止自己回握他的手。
她什么都不能做,只因为她不想连累他。
「你发傻了吗?」聂紫相扬声轻笑,似是轻嗤她的不经心。
「既然我已经答应贵妃娘娘,我当然得留在宫里替她把毒解了,才能离开。」
「玺儿那边,我会同他说的。」要解毒也不必把人扣在宫中吧!
「不……不用了……」
那声玺儿叫得好亲昵!
如果她猜的没错,他们应该是一对被硬生生拆散的鸳鸯。
柴书南还记得,就是她撞见他带姑娘进房的那阵子,他日日以酒灌醉自己。
那时候她不懂,聂紫相为何要这样糟蹋自己,把自己过得那样狼狈。
现在她懂了,他糟蹋、放弃自己是因为他痛,唯有让自己庥痹,不再去想,才能忘了那种钻心蚀骨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