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想著,她切药的刀锋一偏,便在她的手心划下一道伤痕。
血珠汩汩,怛柴书南却没有心思理会。
「怎么这么不小心?」
窗榥之外忽而探进一颗头,那突如其来的熟悉面孔,让柴书南吓得几乎没了心跳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怎么在这儿?」他的令牌不是让她给偷了吗?
乍见聂紫相,柴书南的笑容不再灿烂,即使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也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偷悦。
「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的吗?」这妮子恁是大胆,还好他进出宫惜了,所以即使令牌让她给偷了,他还是能进宫来,否则就真要任由这个女人胡搞瞎搞了。
聂紫相一双深遂黑眸不著痕迹地打量著她,直到确定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,一颗悬著的心这才稍稍放下。
「我……说过我可以治好玺贵妃,替你解忧的。」柴书南淡淡地说道,全然不提玺贵妃迫她食毒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