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旋律也听不出来是哪一首奇怪的催眠曲、克朗有副可怕的破锣嗓子,但显然他自己不这么认为。
他的声音很低很低,随著稳健的脚步慢慢唱著,很温柔很温柔的情感就这么在云霓的心中缓缓荡开……
那歌,让她湿了眼眶。趴在克朗背上,她动也不敢动,无言地依偎著他宽厚的背,泪水就这么无声地流著,儒湿了克朗背上的衬衫。
多久没有人这样呵护她、这样宠爱她?
克朗待她,就像个孩子。
表面上看来,她似乎远比克朗成熟、远比克朗干练,她大呼小叫,对著他呼呼喝喝,像只老母鸡一样在他身边叨念;但事实上克朗却在各种小细节上细心呵护她,小心翼翼地保护著她。
她累的时候,克朗当她的人力计程车;她生气的时候,克朗是他专属的出气包;她伤心的时候,也只有克朗伴著笑脸逗她笑……
「云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