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俯下脸来,额头抵著我的额头向我的唇吐气时,我才能成语:「冷如风,你是怜香惜玉的人吗?」
「视而定,一般情形下我想我是的。」
「那么,为什么不——」说话时动作使得我的唇摩擦著他温润的唇瓣,我侧了侧头,才能接下去,「为什么不怜惜怜惜我?」
他停止了挑逗,缓缓抬起脸来。
逼出我真实的情绪对他而言并不具任何实质的意义,对我却意味著失去一层自保的屏蔽。「那时我抵挡外界踫触的唯一凭借,你于心何忍?」
他笑,执起我的手把玩我的手指:「继续说服我?」
「你再这样逼我,总有一日我要和雨盈绝交以求可以彻底避开你。」牵涉到雨盈并不是他所想见的吧?
「哦?这是威胁吗?」
「不不,这是恳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