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她一紧张,脚下没踩稳,摇了两摇,差点没掉下去,尖叫一声,扒住房子的窗台,两只脚拼命地试探,到底树枝哪里去了?
屋里的人显然开始有些错愕,随后哑然失笑,阿盼娥看著「她」长发披到腰,不知道为什么始终不曾挽发,「她」这样一笑,笑得真像她在画上看的观世音菩萨,随后君知伸手,把她从窗户外面拉了进来。
没想过,轻飘飘像天人一样的「姑娘」有这么大的气力,阿盼娥跌进房间里,「哎哟」一声,她昨天撞到的头还没有好,现在跌进来一撞,又流血了,"我的衣服……」
一只手拿著一块柔软的布按住了她额头的伤,长发长衣高挑的君知用手帕压住了她的伤口,「你的衣服没事。」
君知的声音很低,微略带一点哑,不是清脆悦耳的声音,听在耳里,却很温柔,温柔而带著怜悯似的莫名的空,声音在耳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