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像力作祟,她心想,或者是我的神经。她提醒自己,她最近承受了不少的压力。
但她还是迅速把手镯放回黑丝绒上。令她如释重负的是,那种不安的感觉立刻消失。
「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。」她说,重新把手镯包好。
「什么事?」他问。
「你说瑟蕾不相信男人,但她显然很放心把手镯交给你保管。」她拿起丝绒包裹。「你在她眼中为什么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?」
「啊,对,我忘了那部分。」戴医师露出近乎思念的悲伤笑容。「你应该记得我提过她的父亲娶了紧邻地主的女儿。他们有一个儿子,那个儿子由于财务因素而被迫从事职业。」
「现在我明白了,」薇妮柔声说。「她是你的妹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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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拓斌走进薇妮的书房时看来格外开心。「交易完成,我们的费用也收到了。」
薇妮放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