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她颇具深意地使了一个眼色,「暗云并非你们找到的线索所认定的组织,这里头所有谜样的面目,只有等著某一天才会展露在你面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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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晚晶,别再哭了。」凌睿唐叹了口气,心急地又擦干陶晚晶的泪水,她就这么一路从北海道哭回台湾,丰沛的水量好像台风过境似的,他不怕泪水把他的整件衣服弄得湿答答,倒怕她把眼楮哭出了问题。
「你教我怎么能忍受?原来在我的生活里全都是谎言,我甚至连恨都无法去恨……」恨对她来说是太过陌生的情感,她无法真正去恨一个人,尤其是曾在所有的人摒弃她时,给她爱与关怀的斋藤院长和陶爸爸、陶妈妈。
凌睿唐拥抱著陶晚晶,给她无言的支持,「我都明白。」在这个时刻,他明了再多的安慰都不能让她心里的冲击得到舒坦,虽然证明了她的清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