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纪左司而言只是一桩交易,可是她却付出了感情,她是不是太傻了?不过,那都不重要。
她的思绪突然飘回两个月前的某一天早上……她再度接获丁羚的电话。
「喂!必小姐吗?」
是丁羚!她认得她的声音,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,「有事吗,丁小姐?」
「今天晚上我打算向你‘借’——下左司,希望你不会拒绝才好。」丁羚娇滴滴的声音像凿子似地将她拟凿出一个大洞来。
必晨希死命地瞪著电话,仿佛只要这么瞪下去,电话就会分解,丁羚的声音就会消失似的。
她要跟她「借」一下左司?好一个示威法!必晨希拼命地深呼吸,极力控制著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,强迫自己用平板毫无起伏的语调回答:「我和左司并没有任何关系,他爱去哪儿是他的自由,我无权过问,况且我只是他借腹生子的对象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