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怎会结婚?我都已经对自己发下一辈子死也不肯结婚的誓言,怎还会再去找这种罪来受?你脑袋是不是已经秀逗了?」
听完她的话之后,贝尔贝德雷忍不住松了口气,可再想想又感觉不对,「那你方才为何说什么我的男人这句话?」
「我的男人指的就是本小姐的男朋友啦!你能不能少来烦我?让我好好的哭个够,也省得如此心烦,行不行啊?」呜!她都已经够可怜了,干嘛还要忍受这男人哩唆的?
「你好吵!」看她还哭哭啼啼的,不知有何法子可以把这女人的哭声给挡住?
拿条被子盖在她头上,省得她来烦他!不好,若万一把她给闷得没气了,那岂不是又害她再死一次?
突然,贝尔贝德雷想起她踏入他房间第一天对他所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