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对著马滔滔不绝,可就有灵性得很了,真教我大开眼界啊。」虽然身上多处剧痛,吴桂仍忍不住微笑。
「你醒了!」凤衣跳了起来。
「我是怎么了?好疼……」吴桂发现自己躺在树下,近处一处火堆照亮了附近的地形,分明是座树林。
「自作自受!要不是你突然摔下,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。」离开那匹和她不对盘的马,凤衣移到火堆旁。
「我摔马了吗?唉唉,我的骑术原本就上不了台面,人又容易累,一累下来就头晕,一晕就……」
「没出息!」凤衣没好气地截断。
「多谢姑娘的照顾。」吴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「呃,不客气。」凤衣接受得有点心虚。
为他止血包扎的是她没错,可是后来她忙著算计他的马,又从本来的算计到后来的钦敬,居然把真正该受她照护的伤患忘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