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于是,公西仇得出结论——
祈元良脑子有大病。
公西仇只是修炼童子功,不代表他没这方面的常识,反应过来便知道祈善为什么发怒,眼中鄙视更重,明目张胆上眼药:“玛玛,祈元良不会怀疑我跟你有一腿吧?别说没什么,退一万步说真有点儿什么,他生气作甚?剥开国主这层身份,你也是当世强者,莫说收用看得顺眼的男人,就算收用这男人去给面首端洗脚水,也是理所应当吧?莫非他爱慕你?”
沈棠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了。
“你别吓我,我喜欢年纪小的,老的肉没有弹性,而他纯粹就是护犊子心态,主臣还是维持纯洁的压榨和被压榨关系比较好,这样不会有心理负担……再有,你不会打比方就不要乱打,就你,还给我面首端洗脚水?”
公西仇想了想:“那倒是不会。”
更大概率是将对方腿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