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池妈妈一个劲的为他夹菜,他礼貌地赞不绝口及必须做出热诚的样子,听池妈妈详细说明她这一道、那一道菜的做法。他们或许会推开桌上所有的菜,跳上桌子,让热情尽情奔放。
要不是池妈妈在厨房打破了盘子,惊动他们,他们说不定会吻到地老天荒。
池瑛想著犹觉得脸热心跳。她从不知自已是个热情洋溢的女人。
她像干柴,寻欢是烈火,一点即燃。
哎呀,如此形容,象话吗?
她不禁咯笑出声。
笑了一声,便卡在喉间。
吵醒她的声音又来了。呼呼呼,啪啪啪。
还是在上面,阁楼。
难道又是寻欢起来上厕所?
浴室在她卧室隔壁,她没有听见他下来。
池瑛披衣走出房间,赤著脚,慑足上阁楼前,先看过浴室。没人。
她耳朵贴著阁楼门,未听到任何响动。
犹豫半晌,她伸手转动门把,一转就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