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求求……你……」乔皖双臂任他抓著,双膝却几乎是无力的跪倒于地。「别举行这场……婚宴,让我回台湾吧,奶妈……今天动手术,万一不成功……我连她最后……一面都见不著……」
看著她泪流满面的双眼,企盼的苦求,他淡扬唇角,坚定的否决。「不行,今天这场婚宴势在必行,满屋的贵客,你、我都不能缺席!」
深梗的呼吸,泪已满腮,胸臆的悲痛如盛满的容器,明明已无法再容纳,哀与恸却像扭开的水龙头,不停的洒下,只能任它溢出,渐渐的淹没自己。
乔皖难以自抑的痛喊。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」
「你……既然这么恨我,为什么要娶我……」
「恨你!」古圣渊笑,好像她说了什么可笑的事。「若真只有恨你,我又何必为今天这场婚宴大费周章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