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扶著她的骆明熹搞不懂为何她又变得像只刺猬一样,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吗?
「为什么一个人跑去喝酒?」他捺著性子问她。
康咏纯奋力推开他,「那是我家的事,我高兴,我爱,你管不著。」
她不讲道理的态度,终于让他无法忍耐,「你知不知道为了等你,刚才我还去了趟你工作的便利商店?」
她顿了下,又竖起利刺,「谁要你多管闲事了?」
「什么?」
「我的事情不用你管!」就像他相亲一样,她也同样无力干涉。
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不可理喻,「我从九点一直担心你到现在。」
「没有人要你担心我,我不希罕!」
骆明熹一整晚忐忐的情绪,因为她的再三冲撞也不禁恼了,「就算再怎么不希罕,难道你没想过一个女人喝酒喝到这么晚很危险?」
「那又怎么样?」他都要去相亲了,还会在乎她危不危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