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太过分了!你根本是只发情的野狗,竟然在带我回家的第一天,就找情妇来给我难堪?」
「雅筑不是我的情妇。」面对她的激动,严少樊还是优雅地轻晃酒杯闻著酒香,「她只是我的秘书,因为她母亲是我母亲生前的好友,所以她也住在这里。」
「秘书会跟你搂搂抱抱?还差点就把书房当宾馆使用?!」思只怒吼著,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模样多像是吃醋的小妻子。
「严少樊,你说谎也得打个草稿,还是——你根本懒得对我找借口说谎,摆明就是要给我难堪!」
「我已经说过了,雅筑跟我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,信不信由你。」盯著她充满怒焰的小脸,严少樊不禁讶异起自己的行为。他究竟在做什么?他何必耐心地对她解释这些?她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妻子,她越难堪他应该越高兴啊!
为了驱走心中奇怪的情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