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谁教她被门太久了。
「上哪儿去?」旭克图边看帐本边注视著不安分的妻子。
「我要去骑马。」既然被发现了,她就干脆大大方方的走人。
「不行。」他猿臂一伸就将她的身子扯了回来。
「好啦!人家闷了好久都没有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。」拉维尔偎在他怀里,撒娇的提出要求。
自从她怀孕后,不管做什么大家都有意见,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享受骑马的乐趣。
「不可以,你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吗?」旭克图放下手中的帐本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自从拉维尔有孕之后,他发现自己愈来愈欲求不满。
这都要怪郎玛不好,说什么孕中行房对胎儿不好,三令五申要他得远离妻子的卧居。
「难过身为你这个新任单于的夫人就没有骑马的权利吗?」拉维尔扁著嘴抗议,「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嫁你了。」「你扯到哪理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