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她的啜泣声,赵少樊但觉自己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,原来心疼一名女子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他迟迟不肯成亲,或许正是因为从来没有任何名门闺秀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感受。
而令人诧异的是,带给他这悸动情潮、令他深陷其中的女子,并非候门将相之女,也非风姿绰约、体态动人的天香国色。
她不过就是个打从山里来,并自称是侠女的野丫头而已,却独独牵动他的心,随著她的喜怒哀乐而起伏。
当然,即便是在她一进府他就察觉到这一点,他也无法阻止这份心意生根茁壮。
尽避会因此而背上夺人之爱的罪名,他也绝不放手。
「你哪儿受伤了?丫头。」他像哄孩子似的放柔了声调。
见她理都不理,依然抽泣著,他索性贯彻哄宝宝的策略,坐到她身旁的草地上,并将她抱起放到腿上,开始细心检查她究竟伤到何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