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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——过分!太过分了!」雨琤气得脸色发青,心痛地看著烈火中的札记。「这是德尔哥留下的,你有什么资格烧毁它?」
彼不得双手被烧伤的危险,雨琤想也不想地便伸手探向火炉,她要把德尔哥的遗物救出来。
「危险!你疯了吗?」汉诺威冲上来将她往后拉。虽然他的动作非常迅速,但雨琤的手还是让跳跃的火舌烫伤了!
「放开我!」不管手上的烫伤,雨琤气得甩开他。「汉诺威,你是混帐!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?」
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愤怒,强硬地抓起她的手,把她拖到浴室,将水龙头打开后,以冷水冲击她被烫伤的那只手。
「你必须上个药。」他命令。
「我不要!」雨琤气哭了,愤怒的泪水滚滚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