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,难怪她会想尽办法拒绝自己,甚至逃婚;难怪每次缠绵时,她总半推半就,欲拒还迎,哭著说不要;原来她竟承受著那么大折磨与压力,既想爱自己,又觉得这是错误的。
煜颢低下头,深深的、长长的、细细的给了她一个热情缠绵的长吻半天过去,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来。
「嫣儿,其实你应该告诉我的,这样你就不必承受那么大压力,你爹也不必受冤枉白坐牢了。」
「不,我怎么可以那样做!你是高高在上的皇阿哥,我怕这种事会影响你的前途……」
「我说过我们不是兄妹,就算是,我也不在乎什么前途,因为今生今世,我只认定你一人是我的妻子。」
「可是爹爹说……」
煜颢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放在她唇上。阻止了她的话,「嫣儿,我问你,你是几年出生的?」
卫嫣儿略略偏头一想,「乾隆二十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