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若是千方百计想带她上医院,那可又另当别论了。
「我知道啦!」她敷衍的挥挥手。
像是能洞悉人心的眸子凝视著她,很难想象这个个性粗枝大叶,像是天不怕、地不怕的女人--竟然会怕上医院?
「那我走了!」
好半晌,岩日终于移动身子,转身走下楼梯。
一想起方才她脸上惊恐得活像小孩的表情,不由自主的,习惯性紧抿的唇竟然悄悄拉开了一条淡淡的弧线。
除了神经比较大条,自顾在桌子一旁大吃大喝的易桀,每个人都发觉了岩日的不对劲。
除了一如往日的沉默之外,他还多了份心事重重的心不在焉。
一屋子的喧嚷谈笑声,似乎一点都没有入他的耳,一整个晚上安静得可怕。
苞他相交那么多年了,每个人都很了解他,知道他虽然沉默内敛了些,但绝不是这样,他肯定是有什么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