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心中不知第几遍说著,身子摇摇晃晃地来到他睡了半个多月的书房,章起摇铃呼唤下人送酒来。
夜已经很深了,欧阳濂几乎是烂醉如泥地斜躺在椅子上,手中还握著一只酒杯,嘴里喃喃地念:「云儿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」
他抬起头,醉意朦胧的眼在恍惚中好像看到一个女子轻声地推门进来;那女子一头长发披在肩上,一身绿衣,有点像他的云儿,云儿…
「云儿,是你吗?」欧阳濂挣扎地想站起来,无奈手脚虚浮无力,连坐好都很勉强,何况是站起来。
「别起来,你喝醉了。」那名女子低声温柔的说著,并努力想扶队到一旁的香妃榻躺好。但是以她一个弱女子,如何扶起欧阳濂这么一个已经意识不清的大男人?于是脚步一个踉跄。两人一同躺在地上,欧阳濂沉重的压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