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有释怀了才能看淡看轻,时间不过是将伤口掩覆,若是揭了它,一样会疼痛难当。」
她的话让祝婉青一笑。「怎么?你想揭娘的伤疤吗?」
「不是。」她垂下蛲首。「女儿是希望娘能释怀。」
「你又怎么知道娘没释怀?」祝婉青眼眸含笑。「我与你父亲依旧和睦相处,不是吗?」
「可却再难回到以前恩爱模样了。」墨染叹口气。
祝婉青笑著轻抚女儿的发髻。「你今儿个就想跟娘说这些吗?」
她摇头。「女儿以前以为痛苦的只有娘一人,可如今才知父亲也深陷在其中。」
「你父亲?」祝婉青微扬眉宇。
墨染颔首。「父亲会娶二娘……是因为二娘与父亲年轻时心仪的女子极其神似……」
她顿下话语,忧心地注视著母亲,却发现母亲的表情极其平静,未显诧异之色,她不解地锁上眉心,道……「母亲早知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