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总免不了一死,我心理建设了十四年,应该会平静的接受才是。」
她不要!惶然惊恐攫获住澔沄,教她哭也不是,闹也不是,凝眸欲语,相望两无言,泪已干涸。
「不要说得那么轻松,薰,不要说得那么轻松。」
她咬紧牙根,从齿缝中迸出话来。「你说得愈轻松,代表你心里愈沉重啊!不要这样,不要想要安抚我而说谎。」
「我很抱歉。」原薰雨哀伤的笑颜像烧红的烙铁,烙伤她的心。
「你还有救,只要找到处方笺不就行了?」澔沄试图乐观的说。「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。」
他无法预知自己发病的间隔会多久,有可能他现在已命在旦夕,也有可能他会像母亲一般拖那么久才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「不会的!我不会让你死去!不会!我不要未来的生命中没有你!」她激动的嘶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