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洋溢著浓烈的气氛在经过搅和之后,已荡然无存,伊利迈.法西斯虽然因此呕气不已,却也只能干瞪眼。
「你认识她。」伊利迈.法西斯肯定的望著柽柳。她一直住在情妇社区里头,能认识其他人的机会并不多,尤其是女人。
「邻居。」
「邻居?」伊利迈.法西斯拢起了眉,「以后别再和她交往了。」
「为什么?」柽柳倏地仰起头,不解地望著他。
「住在那种地方的女人不来往也罢。」他不愿她的纯净受到污染,却忽略了她也是住在情妇社区里的女人之一。
「你忘了我也是那里的一分子吗?」柽柳眼神黯然地低语。
「你不同。」
「同是人家的情妇,有何不同?」尽避对他诈死的事早已释怀,但她却无法不为自己当前见不得人的身分感到黯然。
「你是我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