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韵雅沉默地看了他很久、很久,才开口道:「你朋友走了?」
任祖雍仰头灌了口酒,淡淡回应。「走了一会儿。怎么,等得不耐烦了?你可以不要等啊!」他恶意地扭曲她的本意。
他对她冷漠、残酷,讥诮更是少不了。刚开始,她以为自己会受不了而离去,可是在他越来越恶劣的行为下,她却都一一吞忍下来——这是她自找的,又怎么能说是他无情?
她仓皇地搜寻他迷蒙的眼瞳,急著解释道:「我没有那么想过!我只是问问而已,你别曲解我的意思。」
「哦?」他懒洋洋的应道。「原来是这样,我还以为是你等到生气了呢!」他伸展著被深蓝色牛仔裤包裹著的长腿,架在前方的桧木矮桌上,连稍微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都不愿意。
「你饿不饿?我去弄点吃的给你。」不等他回应,她就进了甚少开伙的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