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要?说要放手的人也是你啊!」
「我是指报仇的事,但是对……对他,我不能。」
「不能?那你还想怎么样?等著被伤透了心,才肯含泪走人?你到底有没有搞懂?说‘尊重’,其实就是对你没兴趣!换句话说就是不来电!」
「谁说的?」她想起他眼神的深邃、他唇间笑意的温存、他炙热的亲吻。
「你不懂的啦。」
一种只能意会的「暧昧」关系,深藏在她心中,已贮为珍宝。
兄妹俩谈话的结果,还是不欢而散。
「哥,你去哪儿?」她追著往外大步跨出的南柏。
南柏立定脚步,掉头对著她很认真说了:「如果你失败了,那么,记得回家的路;要是你成功了……」
「怎么样?」她紧盯著老哥。
「那么,从现在开始,你可以当我真的死了。」
英纱张大嘴,不能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