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让毗沙门天王收伏了。」他有些讶异,她竟没有发现他在做什么。从前只要他一踫到她身上的疤,她总是躲躲闪闪的极不自在,这会儿竟然像没发现他正在做什么。
「被收伏是什么意思?」她趴在他胸膛上不解地眨了眨眼。「她还算活著吗?还是像白蛇被镇在雷峰塔底下那样?」
哎灵武双唇贴在她头顶格格发笑。
「她活得很好。」
「是吗?弗灵武,你知道她是你几世以前的情人吗?」她没有留意到有只不安分的手已慢慢将她的衣衫褪下双肩,一径沈浸在白狐对她叙说的那段悲惨的可怜故事中。
「不知道。」他对每一个转世的情人都没有兴趣,只对此时此刻窝在他怀中的娇俏佳人感兴趣。
「你应该知道的。」她轻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