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不经意一闪,她立即注意到他的申吟,往下一瞧他伤痕累累的手,诧异地注视,才恍然大悟,顿时泪水更像是长江泄洪,无法收拾。「傻瓜!你的手如果毁了,怎么做渔夫呢?你不能再出海捕鱼了!」她怜惜的话语,好像他们仍停留在过去——最初、最美的日子。
「难道你还不明白?还看不出来吗?」他的眼神全神贯注。「我费尽千辛万苦连络全世界的渔船,请求寻找鲸鲨的骨头,并以最快的速度送达,就是要为你再雕刻一把新梳子,这是我们的定情物,是至高无上的事,如果我的手因此而废,也是心甘情愿,无怨无悔」
「我好爱你……她哭嚷著。
「我也是。」他一边欣喜若狂,一边低声要求:「叫我的名字!我要听你再叫我的名字!」
「愿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