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曹锦瑟微笑,正欲起身,却被他压回榻上。
「莫动,仔细动了胎气。」
「我哪有那么娇气呢。」曹锦瑟掩面而笑,藏起所有的愧疚与不安。是她自私,是她无耻,但只要想到腹中胎儿是她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他的骨血,就什么都不顾了。抬头看著雀跃非常的朱厚熜,她不觉咬著唇,「今个儿怎么这么早下朝了?」
神情一黯,朱厚熜扬眉道,「懒得听那些混账在殿上争吵,无趣得很。」
「又是夏言与严嵩?」曹锦瑟道:「著朝中有一个忠心为皇上著想的人,皇上就可少些烦恼了。」
「忠心!」朱厚熜冷笑,「那些个老奸巨滑的混账东西,哪个不是说自己对朕忠心耿耿呢?‘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’,哼!大话人人都会说,其实还不都是先为自己考虑!」一声长叹,他道:「可惜墨窸不肯回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