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人到底怎么样了?」
大冷天里,陈老大却三番两次的掏手帕擦去额头冒出的冷汗。「的确可怕!的确可怕!
本来好好的,谁知王八蛋一回来,和尤新一对质,扯出了‘钟雅贵’这名字,原来钟雅贵主谋和阿诚绑票勒索,因为他欠我一大笔钱期限快到了,尊夫人一听到钟雅贵是主谋者,就……大闹起来,你看把我这个地方搞得乱七八糟。」
杜渔立即将钟雅贵两手反扣,钟雅贵痛得惨叫连连。
青戈喝道:「杜先生,别动手。」
陈老大忙取钥匙开了房门,一边喃喃道:「希望我的办公室没事。」又解释道:「她在外面玩够了,走回我办公室,我乘机把门锁上。他们全怕死了你太太。」
青戈抢先进去。除了许多东西被扫在地上,倒没什么破坏。歌舲呢,横陈于地板上,像饮过酒,脸上一片酡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