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话落,骨节突出的手掌硬生生将一只硬度很高的骨瓷咖啡杯捏破。
雅贵表面镇静,靠著他的醒桠却感觉到他在微抖。
「杜先生何必这样激动?」她说。
「哼!」杜渔不语。
唐互叹道:「你不了解,温先生和太太生前待我们极好,跟一家人没两样,温先生临终之前,我们三个人在他床前保证一定照顾妥歌舲小姐的生活与安全,直到歌舲小姐自己说不需要我们为止。现在她人不见,谁都会担心。」
唐艾爱露出慈爱的面容。「别提我们有多喜欢歌舲小姐,就只为报答温先生,我们也会遵守诺言,他生前待我们很慷慨,死后遗嘱里又给了我们每人一笔很大方的退休金,即使现在辞工,生活也没问题。可是我们舍不得走,舍不得歌舲。她是好女孩,不应该受人伤害。」忍不住呜咽起来。
醒桠有点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