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我根本没有笑你的意思,何况爱一个人并没错,不是吗?我佩服你的执著。」她颤著声音说,实在不忍心见他困在情关中无法翻身。
「哦,是吗?你佩服我?」
他眼底的幽光更深了,表情一如声音,是一种没有温度的生冷,教人忍不住心寒。
「我……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,如果真是哪里得罪你,我很抱歉i」庭湮紧抱著杂志,迅速找到了阅览室,一走进去便手忙脚乱地开始换放架上的杂志。这时他突然冲了进来,还猛地将门关上。
「你!」她顿觉不对劲,手中的杂志散落地,身子直往后挪,「你……你要做什么
似乎有股来自地狱的寒冷宜从她的脚底窜上她的咽喉,令她抑制不住地打起冷颤,连吞咽口水都觉得困难。
「你别紧张,我只是要问你几句话。」他唇边缓缓凝出一抹幽忽的笑,随即拉出一张椅子,跨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