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……我就是没自信啊……」她看著自己光溜溜的手指,才经过短短一段时间,光洁的指根上已经印上一圈婚戒的戒痕了。
瞧见她傻傻地描著无名指上的痕迹,曾凤玫叹了一口气,模模她的头。
「感情像是个烙印,经历过之后就是一段刻骨铭心回忆,何况是一桩婚姻?好好想清楚,这个局面是不是你要的?」
盈月低著头沉默不语,眼泪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地掉在手背、手指,还有戒痕上。
手上的湿意抹了又滴,滴了又抹,怎么也擦不干、擦不掉。
「你看、你看,你明明就放不开嘛!逞什么英雄啊?」
她的话没起什么安慰作用,倒是刺激得女儿眼泪流得更凶,肩膀也一耸一耸的,最后开始呜咽地哭了起来。
曾凤玫受不了地翻翻白眼。
「丫头,我说话就是这样,常说些不中听的话,你爸爸就是这样才受不了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