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床上的一些堆置物挪开,姜瑀总算挪出了块坐的地方来。
「姜瑀,你到底遇到什么〔大挫折〕了?」
「哈!」妾瑀干笑。
「我不懂你这〔哈〕的意思。」
「我见到康宗梵的父亲了。」
「怎样?!」
「你知道他是说谁?」
也舒不知道,她不知道康宗梵的父亲是谁,但是瞧姜瑀说这些话的表情,似乎是个〔恐怖分子〕似的,莫非康宗梵的父亲是什么角头人物?!
瞧也舒的表悄,姜瑀知这也舒是怎么都是不到的,就像她一开始根本无法把康公甫和康宗梵连在一起是一样的,很不可能。
「别吓到了,是康公甫!」姜瑀冷冷的说。
「教〔中国通史〕的都个康公甫?!」
「当了我〔中国通史〕的那个康公甫。」姜瑀的积怨已转峦成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