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对我不利。」绛雪想尽办法改变他的观念。
这般草木皆兵的防备,教她心力交瘁。
难道她每时每刻躲藏在房间里,就什么危险都沾染不上了吗?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战战兢兢,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?她什么时候才能得以解脱?
「那个小男孩的甜言蜜语哄得你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了?」不知情绪已流于偏颇,翟冁意气用事地喝斥。
「什么甜言蜜语?」绛雪疑惑地问道。
认定她就是是非不明的女人,翟冁轻率急躁地继续批评:「没有吗?那个胖小子不是给足了你好听的赞美,你不是晕陶陶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?」
「你」绛雪杏眼圆睁,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这是怎样一个无中生有的罪名,怎样一个荒谬的指控?
她和未足六岁的阿富?
怎么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