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浅舞爽快地答应,心里想著,这下肆哥惨了!
一整个下午,艳衣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,她实在不明白坛肆为何要逃学,更不解的是,他有事为何不找她商量?好不容易涯到夕阳西下,她开始坐立难安,在危里来回走著,
「少夫人,坛肆少爷来了。」夏曦进房通禀。
「请他进来。」滥衣在绣墩上坐下,拿起桌上的绣品假装缝著。
「大姊,你找我?」尹坛肆跨门而入,
「是啊!」她放下绣布,示意夏曦离开。「自姊姊嫁人后,一直忙著府内的事,今儿个突然想到好久没问你课业如何?」
「很好。」他快速地回答。
「坛肆……」她停了下,示意他坐下。「今儿个想到你求学的事,让姊姊想起有些话一直忘了跟你说。」
「什么事?」
「你对读书有兴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