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纽约已经一个月了,每天她遵照著吉尔的命令认真的练舞,在舞团里他冷淡而严厉,在家里他也很少撤除面具,只不过他对她身子的需索变得频繁,就好像过著夫妻生活。
她该感到心满意足的,唯一可叹的是吉尔依旧不肯对她承认他记得的事,也不曾对她说是否爱她。
或许他并不爱她吧!就如同他所说的,只当她是伴,因此在避孕的细节上他才格外注意吧!
他不让她有机会生下他的孩子,是因为一旦玩腻了,她这个玩伴女郎就该二话不说的卸任吗?
是这样吗?
「你在做什么?!跳得像只死鸭子!」
超大的怒吼声打破了她的神游,她僵硬了身子看来更像一只在陆上行走的鸭子。
可……也不必骂得那么难听吧!
江玫不禁扁了扁嘴,微怨的看著在她眼前双手交抱胸前、瞪著她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