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上好的檀木桌被他一拍而裂,只见他神色惨然,「便是官府来强夺,我情愿抗命!」
「砚儿说的有理,死也要死得有骨气!我已经通知你娘和你两位叔婶先行躲避,他们明天便会走,我们不走!我们是宛容氏的宗亲,这绣坊是宛容家的根,官府来夺,那是逼民造反,难道,你我还有束手待毙的道理?」
「爹,那玉帛怎么办?他刚刚回来,难道就让他陪著咱们一起死?」木岚明知要守绣坊,那是必死无疑的做法,但爱子心切,仍忍不住问。
「明天我就找个借口赶他走!」宛容释负手在堂里来回踱了几次,「宛容氏的血脉不能因此而绝,让他和他的小泵娘一起走!」
木岚虽然不愿,却也知此时无法计较其他,顿了一顿,终于还是忍不住颤声道:「爹,可否让玉帛在家多住几日再走?他三年未归,我……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