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再次相视,交换的是叹息,不是笑容。
结婚呵!
心心相属足矣,何需那道程序来证明呢?
再者,若结婚,一切全改观了,光有一纸证书又如何?
又如何呢?
「我现在要开始拆绷带。」原熏雨冰柔的嗓音镇压不了蒋冰彤紧张的情绪。
她轻轻点下头,紧张得犹如面临生死关头。
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被拿下,最后剩下两块厚厚的纱布。「我要取下纱布。」
望著紧咬自己下唇的蒋冰彤,原熏雨轻轻一笑,毫不迟疑地取下那两块阻碍她视线的纱布。
「你可以试著张开眼楮。」
蒋冰彤轻颤著羽睫缓缓琤眼,除了刺眼的光晕,她什么也看不清,但眨了几次之后,头一个映入视界中的是一双清澈见底的蓝眸,可那双蓝眸又蕴含著冰凉的冷意。
好一双美丽却引人发颤的水蓝色瞳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