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那快步离去的背影,洛雷夫的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弯弧,眸间清冷却又似乎有情。
「小彩儿,开门!」门敲了又敲,还是没人搭理。
这回霍曼不敢用踹的,自责的心情像千百万只蚂蚁在啃蚀著他,就算对方不理他,他也无话可说。
「对不起,小彩儿,是我误会妳了,我不会乞求妳原谅我,但我还是要对妳说抱歉。妳听见我说的话了吗?」
凌彩瞪著门板,却一声不吭。
他刚刚才打得她连坐都不能坐,现在却又马上跑来道歉?这是什么跟什么?演戏吗?演戏也没有假戏真做的道理。
她恨他!
就算她有千万、千百个错,他也没有权利这么羞辱她,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打横著搁在腿上打。
这事要传了出去,她该怎么做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