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颖若听著机上的广播,默默叹息一声地将手稿全收回随身小包包。拜飞安管理所赐,她这个明明已经进化的文字创作者,在飞机上也只能乖乖当个文字原始爬虫类,格子爬了老半天,还没有平常一半的速度快,反正坐飞机什么事都不能做,如果让她坐在那里胡思乱想,她愈有可能跳机。
好吧,回来就回来嘛,看到那头猪有什么好怕的?都十几年的哥儿们了,还会为当初的那件小事而生气吗?
可是那不是「小事」。她心里一个隐的浮现的声音饥笑著她。那头被你叫猪的家伙说不定连猪小子都有了,说不定你等下在机场看到大家一同和乐、父慈子孝的模样,你这五年为自己所做的心里建设会全部泡汤,转头又逃回意大利舌忝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