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次来的重点是谈公事,你最好别公私不分。」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可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平静。
「我几时公私不分了?奇怪,你今天是吃错药啦?我昨晚就算和阳定邦混到半夜也不关你的事吧?」她气得绕出桌子来到他面前,对他一早就一副问罪的态度非常反感。
上官浚站起身,冷冷地道:「日阳财团最近有许多传言,阳定邦在这时来访总是值得揣测。他的人品我不愿多提,但他若别有居心,我就不会轻饶他。你最好也小心点,免得到时牵扯不清。」
「我不是笨蛋,这点我还分得清楚。该小心的人是你,瞎子都看得出阳安琪拼命在接近你,你才得小心别让私人感情牵扯上公事。」耿沁憋了一夜的烦闷正好利用这时发作,谁要上官浚没事来踩地雷?
「我和阳安琪没什么,起码,我还知道要保持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