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摘了几个黄澄澄的芭乐,「偶尔有人吃了芭乐把籽丢著,它就在河滩自生自长了。」他的笑容带著感动的欢喜,「这东部,恐怕是台湾最后的净土了。所有的种子不用刻意,就能够长出自己的生命。来,我们去洗洗。」
若樱从小在台北长大,从来没有吃过当场从枝头采下来的芭乐。她试著啃了一口清甜无比,芳香更胜任何超市的水果,「好好吃!」
「很棒吧?」他打开带来的野餐,「来,吃午餐。这么远,妳一定饿了。」
看著一大团的白饭,她傻眼了。「……这是什么?」
「糯米饭。」他用湿巾帮她把小小的手擦干净,不禁发笑,这么小的手……到底是怎么抓住方向盘的?「像这样,抓一小团,握实,就可以吃了。」
白糯米饭好吃吗?原以为会淡然无味的饭,放到嘴里,却有甘香洋溢,「好吃!唔……好好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