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芙菱,你昨天上新闻了,你知道吗?」当初介绍她来这里工读的学弟钱大培高声问道,他正拖著一大筐的篮球来到场边。
「知道。」她懒懒地应道,没有抬眼看他。这个问题今天不晓得已经回答几遍了,她从不知道台湾看新闻的人口有这么多。
「怎么了?讲话有气无力的。」
「没什么,只是觉得很烦。」芙菱咬牙切齿地盯著地上一块顽强的污渍,她已经对付它很久了。
「有什么好烦的?能上电视也算是一次难得的经验,别人想求还未必求得到。」钱大培夸张道。
「拜托,如果你是我,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。」芙菱颇为无奈地说道。「为了这件事,昨天我还被硬拖著上医院检查,以确定没有其它后遗症,我大哥他只差没要医生给我的鼻子照X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