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出,我不喜欢看医生!你不能这样浪费医疗资源,上次那个妇产科也就算了,我这次只有小咳一下下,也不一定是感冒啊……」
「咳嗽会阻碍我吻你,还有问题吗?」
这男人每每突然神来一笔的暧昧,哪怕是霸道得很欠扁,都会让她觉得很幸福,天啊,愚蠢的幸福,愚蠢的爱情,愚蠢的女人,她双手在身侧握拳。
她必须清楚,这男人没和她承诺过任何事,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已是如夫妻般的亲密。
她不懂他的想法,或许那些亲密,对她来说是夫妻行为,可对宁怀合而言,是不是只是协议底下的附注条款呢?除了名义上的,连实质上的关系都要比照办理?
她真的不想把事情想得这么不堪,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,但这种无能为力的沮丧感,为何却绕在心底挥之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