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鸣……怎办?」
藏玄涛没啥好气地咕哝一声。「你以为只有你流血啊?大惊小敝!」
「咦?」袭虹情揉了揉红通通的泪眼,充满同情心地啾著他瞧。「你哪里流血了?严不严重啊?」
「你说呢?我的背上全是你的抓痕。」藏玄涛的嘴唇悻悻然地抿成直线,他真不该对它的「毛手」让步的。
第一次允许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,但却被她抓得浑身是伤,这笔帐他要找谁算啊?
「我看看。」袭虹情好奇地爬上他的床,见到他的背上果然布满一条又一条泛血的指痕,不禁狐疑地嚷了出来。「这些全是我抓出来的吗?我怎都不记得了?」
好可怜喔!不过相较之下,她还是觉得自己伤得比较重。
「你窝在我的床上做什?快下去!」藏玄涛可没那容易忽视她的娇臀正坐在自己的被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