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谢你……」千雅由衷地说道。
他的嗓音好低沉、好悦耳,深深触动她的心弦,温暖著她失温的心。
堂义挑了挑眉,满不在乎的问道:「谢什么?」
千雅并未接口,因为她动容地想哭。
他也没有积极追问,蓦地陷入短暂缄默,有一股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窜。
千雅翻身背对他,不想让她看见眼中满溢的泪。
堂义无言地起身,厨房迅速调了一杯糖水。
糖水可以解酒、醒酒的观念,是他小学时从奶奶那里学到的。
当时,爷爷经常应酬,总是一身酒气的回家,奶奶就会用白糖冲泡开水,为爷爷醒酒。
「喝了会好过一点。」堂义一手撑起她的身子,将杯子凑到她嘴边。
千雅浅尝一口,滋味很甜,不是平淡无味的白开水。
「多喝一点。」看她像小猫似的舌忝了一小口,他不由得沉声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