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你和方家小子挺投缘,他母亲受伤,咱们应该适当慰问几句。”
“明早我就去瞧瞧。”谢正钦佯作没听见“许氏”二字,但笑容渐渐淡了。
父子一时相对无言,隐隐不快。
谢衡呷了口茶,若有所思,忽然一撂茶杯,扬声朝门外唤:“张诚何在?”
叫我干什么?
张诚一头雾水,应声进门,规规矩矩地施礼;“小的给大人请安。”
“哼!”谢衡重重怒哼。
张诚暗道糟糕,立即下跪。谢正钦见状十分不解,但眼见父亲要怒,他不好坐着,便起身侍立一旁。
谢衡手捋短须,威严指责:“张诚,上次赴荣府寿宴,你竟让醉酒的正钦冒险骑马回府、致使其着凉头疼,太不像话!你办事比不上你爹一半儿的稳重,真叫我不放心。”
“小的知错,求大人责罚。”张诚磕头,不敢辩解一句。